私货非常多的速打。
懒得排这个版面了,BGM。
颜色颜色颜色
昨天下午喝了黄金咖啡
睡不着
我看见眼睛前面拉起一条莹白荧白的线
我一扯上眼皮子,下面高低起伏的蓝色信号条就颠颠簸簸地被拉扯到底边,我下半身昏沉沉,半条手臂压麻了,脚底板冰凉冰凉都无力移动;但是我的天灵盖儿活泼得像是要飞升,我上眼皮子使劲拽着卷帘门,白色条子上方的紫色信号条却像木棍似的拄在那里撑着,坚定得边缘清晰,担得起一句“完美刚体”。
我没什么想法,天灵盖有想法,扔了颗球在信号条上玩高低弹跳,我看着球在1上边弹起来,1号柱子陷下去了,7号连带着升起来了:天灵盖在感到好玩的同时觉得困惑,但是它对把这些柱子全部降下去是没有半点兴趣的,只是觉得游戏规则复杂,它还得想想怎么玩。
我都没力气给它一个白眼,心里面想着我应该知道的,咖啡因和天灵盖,一对飞升好伙伴。
幸亏我当时在听1874,不然我的天灵盖可能非得给我来一句“关我不住”不可。
我的天灵盖跟咖啡因本来就不熟,跟哪种都不熟;但是我的天灵盖又比我活泼太多,它是会交朋友的。早年的时候这种过程需要十三个小时,所以我只在下午喝咖啡。想要十点喝咖啡也不是不行,喝上两大杯,它跟咖啡因一多的地方闹腾够了,也就相安无事。
这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,但没想到这么多年我还是不会交朋友,它倒是很快能得咖啡因的喜爱。
说什么来着,尽管我这么倦怠,倒不是我的所有成员都同意这个观点。
但进步归进步,问题在于,为什么要选蓝色和紫色的信号灯呢?
我跟文子青不一样的地方是,不管周围颜色多纯一不杂,我都知道自己填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咖啡豆啊,Pokemon Go啊,都是融不进那些颜色里面去的。
以前也许可以,现在我还得从里面把不小心掉进去的手柄“○”键给捞出来,把颜料冲掉了,再按回手柄上去,再抱着饼子感叹自己年纪大了,上次说要找这个键来着,转头就给忘了。
年纪教给你很多东西。
那天安娜和李势广因为蓝蓝的画集吵起来的时候,我就由衷感觉到自己没那年轻人的波澜;更不用说安娜还石破天惊地来一句“连文子青都喜欢过姑娘呢!”
年纪使然,我很难说我对sexaulity还有什么观点,如果有,那肯定也是bullsh*t,倒是听到这一声吼,才意识到当今的小孩,还有性别观念咧。
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精彩,文子青揪着大甩卖,语气生硬地说“你生气了。”
大甩卖当然不认——他怎么可能认呢?
然后文子青执拗地要讲,说他几乎不记得那个女孩子什么东西了,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她(说得好像他就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覃苍),他就记得红色,只有红色了。
然后覃苍撂他一眼,说我他妈没生气。头上那戳红毛就在那里晃呀晃的,耳朵跟朵毒蘑菇一样鲜艳。
红色呀,真是年轻人的颜色。
我也不是没有过红色的时候,好多年前在不知道什么的地方,我也是看着天灵盖跟咖啡因夜半出游;清早拔腿周游跑道,游完了肺变成鼓风机,天灵盖给我泼颜料,泼的就是红色和白色的,粘黏着把脑海搅翻天,意识到的时候我把天灵盖顶着地。
医生往鼓风机里送氧气,要走狭窄的鼻子,搞得它咕噜噜的,像有一万只鹦鹉在模仿滚木运巨石的声音。
耳朵不理它,听到氧气罐子里面像小溪流一样地响着:什么时候连气体都能这么有姓名了?
后来还是靠喷雾,我深吸三口气,鼓风机就蔫了,一万只鹦鹉被拿着脖子掐死——暴力镇压就是会给你这么大的快乐。
具体是什么样的快乐呢?
大概就是我撞见文子青写情诗。
他写:
Among all the stars
That give birth to us
- 随便看看 @Lithium_i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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