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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楚路] 待他是 下下

楚先生生日快乐:)

祝你们往后有漫长的岁月


一甜起来就变本加厉OOC

童话病发病

太舍不得蜘蛛切和童子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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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以下







他牙缝里只挤得出一句,师兄,对不起。连声音都变了形,喑哑的,重的,痛的。

然后他夺门而出。

 

楚子航愣在原地,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感觉什么都抓不住。

正常情况下他早就已经掐住作乱的人的咽喉了,可那个人偏偏是路明非,这让他有了一瞬的犹豫,然后他又看到了那个小浣熊一样的眼神,就像他们那次在日本八千米的海底他看到的那样。

这个眼神太过无辜,也太过无助和孤独,让他觉得痛,让他狠狠地被现实刺痛,一瞬间他就像被贯穿了心脏,就算他的心脏已经在刚刚的君焰中爆裂过一次,他还是感觉被贯穿了。

像普罗米修斯,被噬咬,被修复,再被噬咬。中间过程太快,复杂的感觉让他的感官爆炸,不能反应,只剩一片空白和君焰一直以来带给他的,挥之不去的冷感。

那把钥匙不仅是夏弥的痕迹,也是他过去的象征。那个男人曾经留给他一把村雨,但村雨断在了耶梦加得面前,在那把剑断掉的同时,他得到了那把钥匙。

他的过去里全是无解之结,一个套着另一个,他解不了,只能把结留下来。

现在这个结便凭空蒸发了,他感觉到无可救药的轻,一个负重前行的人突然找不到自己的重量了,不能动作,走一步就会重心不稳而倒下去。

他无法阻止自己靠在门框上,眼前又浮现出耶梦加得最后的样子。去那里找她吧,我把她的一切都留在那里了。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呢?

这把钥匙的消失就像在嘲讽这一切的不真实。就好像酒德麻衣唱的那首和歌一样,“或许是不如梦的缘故,流离之人追逐幻影”。

在那个雨夜,他已经失去了那个男人,不论是他英勇挥刀的样子,还是絮絮叨叨的样子。他让他走出了尼伯龙根,却在他心里留下一个轮廓。

这个轮廓本无关爱情,只是一种空虚。楚天骄决然地走了,但奈何那个轮廓是需要人来填满的,所以他无意识地寻找着这种痕迹,夏弥是,路明非也是。

他一直活在自己构造的过去里,但过去其实不过是幻影。路明非觉得他带着小龙女活是没有错的,但那个影子到底是否真实的就是夏弥呢?他无从知道,也没有人可以知道。

他不记得很多之前的感觉,因为即使就算是夏弥,在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能给他留下太多的感觉,或者说即使有一些微妙的细碎的东西,也被最后他用折刀划开她的心脏的巨大痛苦给冲刷掉了。

这是一个Es Muss Sein[1],所以沉重得要命。

他说你不是夏弥,其实只是告诉自己,那不是夏弥,他杀不了夏弥,他多不希望杀掉夏弥的是自己。

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,即使那不是爱情,即使夏弥只是一个陪伴他很多年的人,他也不能杀掉她。

这段经历太过痛苦,以至于只剩下痛苦的感觉,其他什么也没有了。

夏弥的事与楚天骄的事不同,十五岁的那个雨天的梦魇,他可以向奥丁寻仇,但夏弥的事是一种永恒的遗憾。

那个永恒的遗憾像一个环路,他一直在里面绕来绕去,设想千万种情形,但无济于事,以至于筋疲力竭。

所以夏弥的事情远比那个男人更加困扰他,他从不会在雨夜幻听到他的声音,但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夏弥身上。

他选择屈从于这种永恒轮回,直到这种痛苦变得轻,他不知道这需要多久,但他并不着急,因为他一直在过去里,并不去哪里,只是奔向他并不遥远的死亡。

但出于一个巧合,这个困住他的迷宫坚不可摧的墙壁被强硬地打开了一个洞口,在通天图书馆[2]的顶端砸开了一个大口,光线倾泄而下。

这种举动原本粗暴,也只会被他强硬地回应,他本应该驱逐那个入侵者,然后修补他的迷宫和图书馆,如此即使失去了信物,他仍是过去的主人。

但他犹豫了,他下不了手,他看着这个闯入者,突然就心软了。

从十五岁起,他就走上了为自己既定的人生,过去已经过去,所以他的人生也基本定型,跑不了。但路明非,就占了个美,虽然不多,但也够了。

他砸开了一切,带着现实的气息,楚子航一犹疑,他就像一只小浣熊一下钻了进来,即使毫无自觉,但是事实无疑。

 

但是这似乎有点晚了,,因为是

他在心里重复这个词,不可能错了,但如果这就是结局,现实还会对他不离不弃吗?

他不知道。

 

路明非无从得知楚子航那一瞬间的心软,他只是一刻不停地往前面跑,跑到走廊尽头,无路可走,于是折返回来,冲上阶梯。

他不知道要去那里,但是他不想停下来。因为停下来这件事太过惊恐,无法可想。

他一直跑上YAMAL号的甲板,寒冷的风一下子冲向他,他打了一个激灵。上船之前他把风衣脱下来披在楚子航身上,落荒而逃的时候还穿着里面的那套单薄的西装,他把苏晓樯给他买的那套Tom Ford留在了身后,像是一个告别,告别那些不属于他而属于楚子航的,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。

他甚至没有衣服可换,所以身上全是血,右背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,是龙化的楚子航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。楚子航,又他妈的是楚子航。

全是楚子航,这个人把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。

所幸甲板上靠近船头的地方并不亮堂,他不顾风度地跑过去,并没有被寒冷的甲板上寥寥的几个游客发现不对。

他一直跑到船舷的栏杆抵住腹部,他喘气很厉害,这种把全身都冻起鸡皮疙瘩的冷使他冷静下来。

“路鸣泽,你出来。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是压抑了的愤怒。

“哥哥有什么事啊?”他笑得很开心,“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吗?”

“路鸣泽,你别摆出那副样子,我已经看腻了。”

他紧紧攥着手下的栏杆,手快跟栏杆一样冷。快结束了,快了,他告诉自己,就像他那天直面奥丁,他还是穿着那套西装,他做好了准备走向最后的结局,也许他一开始就不该抱着侥幸心理,但没关系的,都一样。

路鸣泽听了收起笑意,“那不是哥哥一直想做的吗?我只是帮哥哥下个手,有什么不好?”他虚眯起眼睛,像什么危险的生物。“还是说哥哥已经害怕尝到更多权与力的味道了?”

“你不用再说那些话了,没用的。”他一下子用力翻过栏杆,站在了船头,他向后靠在栏杆上,看着前面漆黑里暗涌的海。

“我从来不想那样做,师兄就该和他心里的小龙女在一起,我再无耻,也不会做这种破坏别人幸福的事,陈雯雯那里不会,师姐那里不会,师兄那里更不会。”

“哥哥你想跳下去?”小魔鬼出现在了他旁边,他坐在栏杆上,跟路明非一样眺望着远海。“你知道没用的,跳下去也不会死掉的哥哥。”

“我知道,看你拼死拼活也要出阿瓦隆的样子就知道了,我死不了的。”路明非在这时候竟然很平静,他想自己要还是三年前那个衰仔,肯定已经吓得不知所措语无伦次了。

“我跳下去是作为路明非,即使出来是作为黑王,也无所谓。”

他转头看着路鸣泽,“但是你要伤他们,不可能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金黄的光,在永夜里很亮,那三个字砸向路鸣泽,是全力。

路鸣泽愣住了,他旋即又笑了,“哎呀哎呀,我该说吾家有兄初长成吗?”

“路鸣泽,你知道我说的话有多重。”

他又移开眼睛,“我对不起师兄,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补偿他,所以他只能这样讨厌我了。我知道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但是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
要是这错有那么好被弥补就好了,虽然这就是最后了,但是还是有点不甘心,一点点。

他看着海,海潮声无穷无尽。

 

背后传来脚步声。

“路明非,我不怪你。”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“不是你,是路鸣泽对吧。”

他说什么?

他一瞬间地晃神,就和路鸣泽互换了位置,他只能在一旁当个看客,他愤怒地一捶栏杆,“路鸣泽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

可小魔鬼不理会他,楚子航看不到他。这是怎么了,临死都不管口饱饭的吗?

“楚子航,你可比我哥哥聪明多了。”他直接对楚子航发话,话音里只有戏谑,“你看出来多久了?”

“路明非不会在我先开口的时候,还接着说下去,”楚子航对他的出现很淡然,“路明非也不会知道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的情节,因为文学社只是围着陈雯雯转,而陈雯雯不是喜欢米兰·昆德拉的那种人。”

他们探讨过杜拉斯,也只是杜拉斯,相比之下昆德拉太现实丑恶,不是陈雯雯会看的书。

“就算讨论了,他也不会记得书里那么小的一个形容,昆德拉只明确用了这个形容词两次;就算记得,也不会让我读给他听。”

路明非就在旁边苦笑,得了吧师兄,结果你全是靠我的没逼格和怂辨认我的吗,但是他笑着笑着眼睛里面就湿润了,他使劲用手背擦了两把,觉得自己现在真是怂爆了。

楚子航好像看了一眼他的方向,又接着说,“而且在船出问题的时候,他绝不会说‘我不出去’,他会说‘我跟你一起去啊师兄’。”

路明非直接用手一拍腿,“欸我靠师兄你别用你的男主声线学我说话啊!听起来傻逼爆了好吗?”

可他就是笑得跟一个傻逼一样开心。

“他碰到那个铜铃的时候是在扑出去,应该是想接住那个铜铃;如果他真的想毁了它,没有必要那样。你为了加冕成为黑王,太过急功近利了,你是在怕他。”

路明非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听到过楚子航一口气说这么大一串话,但这果然就是亲师兄啊,一直都知道他的真实模样的亲师兄啊。

路鸣泽扯了扯嘴角,“我怎么会怕我那个废材哥哥呢?他那么怂,遇到什么事情只有我帮他才行,我为什么要怕他?”

楚子航看着他,“他不是废材,我一直都知道,从他进入卡塞尔的第一天,我就告诉他他是可以和我做对手的人。他做过很多我们做不到的事,我们没有做到不是因为实力差距,而是我们都比他自私。”

比如踏上这场无望的征途。

“他拥有你没有的东西,你害怕他真的认清自己后会彻底取缔你的存在。”

路明非听得都愣住了,师兄说他不是废柴是给他面子,但说小魔鬼一直怕他?他可是一直被小魔鬼牵着鼻子走啊,怎么就成了小魔鬼怕他了呢?

“你也别把我哥哥想得多单纯可爱,无私奉献,他做的事都是别有用心啊,”小魔鬼笑笑,“他来找你就那么简单吗?他可是图谋不轨啊,你不知道?”

路明非气得想直接把小魔鬼推下北冰洋,他开始找师兄那会儿完全是把他当兄弟的好吧!神他妈的图谋不轨。

可是楚子航一句话打破了他的魔怔,“那又如何?”他太平静了,简直平静得不合道理。

“你不想要耶梦加得吗楚子航?”小魔鬼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哦,不,应该叫她夏弥。你不想要有记忆的夏弥吗?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,轻而易举。”

路明非的心突然就被揪住了,这就是魔鬼的本性啊,蛊惑人心。

楚子航只摇了摇头,“你不懂夏弥,她不属于这里,你找不回她,我也不需要。尼格霍德,你不懂我,也不懂路明非。你不懂人类,我们这里,没有你的那套道理。”

“路明非要我杀掉你,我就会杀掉你,我愿意因此背负他。”楚子航说到这里顿了顿,“他很瘦,背起来不费力,但是我会很认真地背他。”

路明非听到这里真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了,这个人为什么老是乱煽情,在那个地铁里也是,说着一串一串的琼瑶剧一样的台词,一直到了最后还要吐槽,他的无法控制理所应当,全是对面那个人的错,因此不需要觉得丢脸。

路鸣泽终于不再说什么有的没的了,“看来谈判破裂了。但你连武器都没有一把也想和我打?就算被那个傻哥哥输血降低了血统浓度,对付你也是绰绰有余。”

他又看了一眼海,从手里抽出两把刀,这就是炼金术,只属于黑王的炼金术。

“你很舍不得蜘蛛切和童子切吧,既然要打,那就拿好你的刀!”他说话的时候黄金瞳闪耀过一抹亮眼的金色,威严无比。

楚子航毫不退却,仍然直视着他的眼睛,接住那两把被扔过来的刀,却转眼间把它们向后抛去,一下子朝着路鸣泽欺近上来。

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刀,而是打算直接近身。即使他是黑王,在被血统浓度拖累的形态下,身体也是有极限的。

楚子航早就先后思量过了,蜘蛛切和童子切属于意外之喜,但这不会影响他的判断。

“看来你很懂规矩,楚子航。”路鸣泽几乎没有被一下就到了他面前的楚子航震惊,轻巧地往后一跃,往着四十米开外的北冰洋海面下落。

楚子航一点也没有犹豫,跟着他一跃而下。

他不仅没有犹豫,甚至还在身后用君焰助推,以难以置信的高速逼近路鸣泽。路明非只觉得天旋地转,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。

路鸣泽明白楚子航要做什么了,“想用对付耶梦加得的招数故技重施吗?”他带着风王之瞳笑他天真。

可是他不管怎么改变方向,楚子航都坚定不移地追赶他。

他有所顾虑,路明非的身体真的不一定能够支撑,所以他不能放任自己落体运动,但楚子航不是,他根本不怕,这两个人,一个二个都是亡命徒,也只有他们俩才能在末日里惺惺相惜。

他只能将计就计,耶梦加得能做的,他也能做,而且他可以更快,他可以用龙爪毁掉楚子航的心脏和大脑,只要楚子航敢靠近。

楚子航真的就像一只大鸟一样撞上他,他也就像鹰一样伸出部分龙化的爪,这是空中两只鸟的斗法。

 

这时候他的领域突然崩溃了,“路鸣泽,你敢!”

路明非的声音突然突破他的防线,钻了进来。他说过不会让路鸣泽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,他说到做到。

路鸣泽被他生生地压制住,他始终还是忘了,他们俩的任何一个人,都不是孤军奋战。

出人意料的,楚子航并没有趁着这个时候进攻,他只是像收起翅膀一样收起手臂,他把路明非环住,就好像他本来就不是要攻击。

“师兄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颤动,连带着他的胸膛和心脏,突然剧烈地鸣响起来。

在这一瞬间一直以来笼罩楚子航的梦魇彻底崩溃了——他抱住的不是龙,是真实的鲜活的人,他抓住了他,他找到了现实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他收紧了他的手臂,一用力就让路明非在空中翻到上面。他背后升起风火龙卷,托着他们减速,火伤不到他,也不会伤到路明非。

他看着这个棕色的脑袋,感到他和休克的时候一样冷,他想让他不要那么冷,但这种冷也是好的,鲜活的,簇新的,他几乎舍不得了。

又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梦,他说,“路明非。”

他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轻轻碰到他的锁骨,又朝上飘去。他听到了,“不要死啊,师兄。”

那个喑哑哽咽的声音。

 

他们还是一下子砸进北冰洋,他却一直头脑清晰地维持着言灵,他们被温暖了的水流承托起来,两个人飘在北冰洋上大口喘气。

楚子航抓住他的手臂,很紧,没有滑落的可能。

“路明非,谢谢你来找我。”他一字一句地说,像是第一次跟别人道歉的孩子。

路明非刚缓过一口气,他说,“师兄你谢啥呢?跟我你还说谢吗?”

但他很固执,他说,“你肯定找了我很久,谢谢你没有放弃我。”

路明非又看了他一眼,突然笑得乐不可支,“好,不用谢。”

他也像个第一次接受别人道歉的小孩子一样,每个字都烫平了才说出去,传到对方耳朵里还是热的。

“你杀了奥丁。”他又顿了顿,“还有芬里厄。”

他一下子愣住了,他没想到楚子航这都能发现,芬里厄就算了,奥丁是怎么回事?这个人的头脑太过逆天。

但他还是认真的说,“对,和师兄你一起。”

海水有点咸,通过他额前的头发滴到他眼睛上,他抹了一把脸,他们往YAMAL号的方向趟着水,YAMAL号的光映在海上,楚子航的睫毛上也挂着水。

他又睁眼,定定地看着那滴水,突然就安定下来了。

——他大概真的是喜欢上楚子航了,但要说只能怪这个人无端的润物细无声。他还被强迫着偷看了别人的记忆,虽然是逼良为娼,被迫做了贼,但还是有留下买路财的自觉的。

他这就释然了,当土匪就当土匪呗,虽然喜欢的是心里住了个漂亮妹妹的良家少男,他也认了。反正人是自己找回来的,还可以在心里牛逼一把是不是。

反正都是没希望,这么多年反正也习惯了。

他一一想通了,觉得全身都轻盈起来,像是打通了七经八脉,竟然觉得颇有成就感。

他这时看着楚子航,觉得这个人真是好看。

“他看得到的,路鸣泽,他一直都能看到我的。”他在脑内轻声说。

 

这时楚子航也抬眼看着他。他好像在组织语言,然后他说,“路明非,你是现实。”

“啊?”他猝不及防,他是现实?这是什么意思?是说他现实不做作吗?是说他接过老大的位置过后难得没有被意大利风的浮夸洗脑,依然保持本心做一个艰苦奋斗的中国好青年真是难能可贵吗?

其实他再往他们的读书会断掉的地方后面看几句就知道了。

——爱开始于一个人以某句话印在我们诗化记忆中的那一刻。

“没什么。”楚子航显然也没期待回应,“YAMAL刚刚核动力舱过热,他们临时关掉了动力传动来检查,现在该快要开船了,我们需要快一点。”

“啊哦,好。”他倒也训练过游泳。

但楚子航拉住他,“我也是动力。”

他看着楚子航的严肃模样,他说,“好啊。师兄我们走吧。”

他又笑了,他今天怎么那么爱笑。



 

[1] Es Muss Sein,非如此不可

[2] 致敬博尔赫斯

-对原著莫名其妙的楚夏抒情极度不满,是这篇文的主要动机

-所以下中里面那段小魔鬼的发言完全是个人看法XD

-最后拯救了一切的还是我昆那句Es Muss Sein.

-开文档的时候气得不行,本来是想让师兄通过失去懂得珍惜的

-对,本来是想让他失去路总的

-但是写着写着就觉得这两人情根深种,实在下不了手

-大概是对原著楚路的全部痴妄

-Anyway,生日快乐,百年好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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